见他的脸了。”墨炼闻言,甚是从善如流地让开了半边身子,将妖易的脸全盘暴露了出来。
“唔……妖易,这几年不见,你这脸上倒是精彩了许多啊,”易佰生虽说口中说着极其不留情面的话语,但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下过半分,甚至是隐约间加快了些许,“啧,当真精彩。”
半晌后,易佰生画完了最后一笔特征,头也不抬地朝着墨炼挥了挥手,“交给你和庆睢了,我便先回到殿下那里去忙了。”随后,便和虹炼先行回到了客栈内,制作面具去了。
至于剩下的墨炼和庆睢,则是都一脸似笑非笑的冷漠看向那个被四四钳制在墙壁上的妖易,“怎么处置?就地杀了埋了,还是交给护法处理?”
庆睢一脸雅痞相,嗤笑着问道。
“我倒是觉得,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要了他的命,有点太便宜他了,你觉得呢?”
墨炼反问道,眼神却依旧冰冷地看着那即将被吓尿裤子的妖易,“我倒是记得,此人同你之间,貌似……还有一笔血债需要偿还?”
“是啊,”庆睢挑着眉随意地指了指自己脖颈处一道极为狰狞的疤痕,“这就是他欠债的证据,怎么,你们残楼的人向来不都是对叛徒追杀到底,甚至是有着有始有终的原则?”
“那得分人,”说话间,墨炼猛地一松手,便将那早已变成一瘫软泥一样的男人丢在了地上,不含任何情感地睥睨着他,“对于这种人渣,我们护法不让我们脏了自己的手。
“但是对于你这种跟他有着仇深似海的,倒是勉强可让我们残楼搭把手,帮你最后处理一下。至于这期间的过程么……”墨炼随性地取下自己腰间的匕首,递给了庆睢,“就得你自己来了。”
“那是自然,”庆睢也从善如流地接了过来,上下把
玩着,时不时地啧两声表示赞叹,“这匕首不错,但看样子这做工并非是民间能轻易流传的东西……你们护法?”
“眼光不错,”墨炼挑了挑眉,顺手将那人的下颌按了回去,随后点下了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