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西凉女子,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打得过野狼,吃得下生肉,不但野蛮还认死理。
既然说是娥皇女英不分大小,王爷就得一碗水端平,以后宿在瑞阳郡主房里几日,就得宿在我那里几日。送了瑞阳郡主什么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也必须有我一份……”阿依娜将弯刀收入刀鞘,冲南正岩微微一笑,“王爷昨日已经宿在瑞阳郡主房中了,现下就同我回去吧!”
“你……你一个女子……”南正岩眼睛瞪得像铜铃,“却如此厚颜无耻!”
“呵呵,论起厚颜无耻……我肯定是不及抢我夫君的瑞阳郡主。”阿依娜眼中满是玩味,扯着南正岩的衣袖道,“王爷快同我回去,早些安寝吧。”
“本王今日身体不适,要宿在书房。”南正岩不悦地甩开阿依娜的手。
“哦……原来王爷既不满意陛下赐婚,也不愿遵从太上皇的意思娥皇女英……”阿依娜将头上的花冠扯下来随手丢在地上,镶嵌在上面的宝石珠玉崩落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你胡说什么!”南正岩心里发虚,想直接捂住阿依娜的嘴,又觉得不大妥当,“本王随你回去便是。”
“呵!”阿依娜大步走出曹丽华住的院子。
南正岩像只斗败的公鸡,跟在阿依娜身后。
曹丽华看看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摔得面目全非的花冠。握掌成拳,任凭染了蔻丹的指甲,嵌入皮肉……
明若是头一次在皇都过年,只觉得府中所有人,除了自己都在为年节忙碌。王府上下打扫一新,还装点了盆景和颜色鲜亮的金玉摆件。
各府和各个庄子,源源不断地往府里送年礼。周管家和董嬷嬷也打点礼物,往各处回礼。
明若百无聊赖地坐在暖烘烘的花厅里,看着各处送来的珍惜玩意儿。
“王妃娘娘,这兔子长得怪丑的,远不如大白好看。”霁月抱着一只身体雪白,只有耳朵和眼周是黑色的长毛兔给王妃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