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谢谢你们啊！
周明强忍着骂娘的冲动。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无论是蓝星课堂，还是密约章箓的各类课程，凡是有和老师互动的环节，轮到周明身上的都是赞誉。
这是头一回将他问到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少有的挫败感已经很烦躁了，更大的问题是，多四分之一帝国时就能有答案嘛？
没结果的事，想再多也没意义啊，这哪里是时间所能改变的！
周明靠在椅背上，视觉系统拉的更精密。在脱离了现实后，统一用着一般形制的标准化思维逻辑载体，没有各种感知类术法傍身，观察世界的方式局限了很多，尽管此时的“世界”只有一个屋子的大小。
但仔细点，还是能看出点细节，例如左手数第三位和第四位稍有偏头，似乎在交流，右手第二位身子稍微后倾，一位和三位又稍有前倾，恰当的组成了三人交流会议，大致此类的细节处处都有，发生在这些统一形制又打了强马赛克的个体身上，还非得是认真观察才能看出来些。
似乎这里有专属于审核组的交流渠道，让他们的私下交流不用播音腔立体环绕音播报。
问题是……他们在交流什么？
对询辩的形式虽有不了解，但常识周明还是不缺的，像此类审核，无论是专业常驻里挑还是临时征聘，都绝对是互不认识的，如此，陌生人之间还能说出什么话题来？
额，好吧，也许有一些超出周明想象的社交达人确实能和陌生人聊开，但对于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而言，他们唯一的共同话题也只应该是周明待审核的术法了。
这有什么好交流的，怎么，他们还真认为存在这种区域？
周明越想越古怪，以自己纹路学上的造诣都看不出来，而看这些人先前的问话和现在越来越明显的讨论，大概率也是没有答案的，不然早在自己说不知道时告诉自己顺带跳过到下一题了。
谁家答辩老师会留二十多分钟的思考时间？
嗯……精挑细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