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任由摆布玩弄,最后只为他人铺路。
他虽然在笑,但声音却慢慢低下去:“阿宁,你是不是又瘦了一点儿?”
秦清抬头,摸了摸他的眼睛,还好、没哭。
“你这么快赶回来,是不是都没有休息过?府里有客房,你去睡一觉好不好?”
“不要。”
“身子会不舒服的。”秦清认真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受伤?丰城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他们……是不是还骂你了?”
卖惨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又变成:“怎么可能,谁敢伤我?谁敢骂我?骂我就把他们都抓起来关牢里去!我这么厉害,区区一个水患而已,我还能解决不了?”
他得意洋洋,丝毫不提其中艰难曲折,神情像极了刚有点小成绩就尾巴翘上天的纨绔子弟。
秦清仔细端详他的脸,最后轻轻吻在他唇边。
“嗯,你最厉害了。”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话,谢策却莫名品出了一丝甜味。
他哼了一声,“少拿这些打发我。”
秦清虚心讨教,“那要怎么做呢?”
谢策道:“亲这里。”他点了点秦清的唇瓣,低头亲下去。
“唔……”
房门隔绝了所有细微声音,偶尔情不自禁间溢出的低语也是情意浓浓。
“阿宁,你想不想我?”
“……一点点。”她轻轻喘息,口是心非,
“我很想你。”谢策安分不了片刻,又习惯性地卖惨,“差点就回不来了。”
“嗯?”秦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缓了缓气息,才轻声道,“我问过阿娘,她说你自己能解决,所以我就不过来了。”
秦清竟然还动过去丰城的念头?!
谢策不假思索道:“不行!你不能来!”
秦清眨了眨眼,一点儿也不失望,“我没有来呀。”
她只是有点想他,所以想去丰城,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