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一声不吭。
她还以为那是嫌她礼物寒酸的借口,谁会想到,秦清是真的不能喝金银花茶?
要是秦清一早说明白了,又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知道错不在秦清,可吴映月的心里还是必不可免地产生一丝怨怼。
季真穿着朴素,看着顶多也才三十出头的样子,或许更年轻,三十都没有,瞧他对秦清身体的上心程度,吴映月猜怕是个初出茅庐的郎中,华安长公主心善给他口饭吃,容他在长公主府里住下,地位也就比家仆高上一点儿。
怎么说她也是陛下赐给秦衡的未婚妻,秦清怎么能看着她被一个郎中羞辱而一声不吭?
退一万步而言,哪怕她还未过门,如今也是客人,让一个家养的郎中欺压在客人头上,这就是长公主府的待客之道吗?
吴映月心里憋屈得厉害,又不敢和秦清撕破脸,她还未过门,秦清却是华安长公主疼爱的女儿,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吴映月低下头,哽咽道:“是我不好,我没能想到……我原以为,郡主的身体没差到那个地步的。”
连个花茶都不能喝,跟枯槁的老人有什么两样?
秦清被吴映月的话噎住,感情这还怪她自己身体差了?
看出来了,吴映月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是好心啊!
不仅不被接受,还被一个郎中喷的狗血淋头,哪家贵女会如她一般跟个受气包似的?
秦清忽然感觉和吴映月很难沟通,她摆摆手,捂住胸口,道:“我身体不适,恐怕不能招待吴大姑娘了。来人,送吴大姑娘回去。”
吴映月再傻也看出来秦清赶人的意思,她的脸皮还没厚到赖着不走的地步,忍着一肚子的委屈怨怼,吴映月掉着眼泪连一句告辞的话也没说就走了。
“……”
秦清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什么人啊!”
这副模样走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映月在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