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夏清读噗嗤一笑。
“夜公子和姓钱的还真是一个敢提,一个敢答应。”
望着坐回对面又大吃起来的夜执阳,夏清读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夜执阳连自己的感情大事都拿捏不住,却敢在海市几位老人毫不知情的前提下,答应坐那高堂之位。
“清读只好跟着疯子扬土咯。”
夏清读没打算将此事传回海市,也就顺着夜执阳的心意应下此事,想了想,夏清读又眸色闪烁地望着男友:“清读这次过来,除了伺候夜公子,有件事儿…清读不知当讲不当讲。”
夜执阳一怔:“天底下还有夏小姐不能说的话吗?”
“说起这事儿,倒是与夜公子去年和爷爷手谈有关。”
夏清读道出夜执阳去年无心落子正北的事儿,顺带解释了爷爷夏城祖关于夜执阳在北方可能出现桃花运的猜测,说着说着,夜执阳一头黑线,连一向心思缜密的夏清读都有些扭捏无语。
她说不准爷爷能有这种猜测,是因为风水玄学还是迂腐思想,总之自己是不太信的,奈何此事又关乎她的感情大事,不信却不能完全不管,来到长安总可以图个心安理得。
夜执阳人麻了,当时他不过心有惧意,一个不慎致使棋子滴落棋盘,谁知无巧不巧落在了正北星位。
这种事儿,老人家也能大做文章?
只不过,面色上颇为无语的夜执阳心里也有些咯噔。
有些思想听起来迂腐,不可全信但又不能不信,况且师父他老人家、老师和夏爷爷三人压根儿不能当寻常老头去看。
初五钱不庭来到古门,师父不也没号脉,便一看出孙青儿怀有三子么,至于瞧着面容相像的钱家兄妹,却一言断定二人并非亲兄妹就更是神乎其神,以此来说,耄耋之年的夏城祖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成为某种捕风捉影背后的风向标。
问题是…落子正北,正北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