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物朝见会的日子,我、我总是胸闷得慌。”钱不庭垂头说道:“孙叔叔,秦阿姨,我得去趟京都。”
“文物朝见会?”
秦霜一怔,转而望向丈夫,却见孙天霖神色微变。
“朝见会?夜执阳是参赛武者?”
级别到这种层次,孙天霖自然听说过倭奴国文物朝见会和更多的小道消息。
“嗯。”
钱不庭重重点头。
孙天霖惶惶一叹。
他是秦省治安最大的掌权者,各种血腥案件不知见过多少,可区别在于,无论是何种性质的案件,都有着主动被动人为和巧合三种说法。
文物朝见会不是,那是在知晓最坏结局的前提下放弃所有,以最大的勇气去承担最可怕的压力。
“得去。”
孙天霖只说了两个字,钱不庭起身亲吻过未婚妻的额头,二话没说,取过外衣就出了门。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可总觉得自己该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