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霖,你这个警安厅长是怎么当得?到现在都没有逮住那几个杂碎,我们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要是再出事,我可怎么活啊?”
两位手下离开不到十秒,办公室门咣当打开,一位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红着眼,指着孙天霖的鼻子吼道。
女子与孙青儿有七八分相像,虽说脸色难看,可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却半点儿不掩。
孙天霖似乎对‘剩下’二字格外敏感,脸庞涌现出一抹痛苦。
“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见到妻子上来就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孙天霖也没有理会,而是沉声说道。
“没那么简单?有多难?一群喝点儿马尿就自以为是的畜生,逮住了直接从重处罚不就完了。”
“三天时间,要是还锁定不了凶手,就算把全秦省酒后作乱的杂种都逮捕了,我也要一个一个问过去。”
孙青儿的母亲秦霜话罢,扭头就气冲冲朝外走去,临走时将办公室门震得咣当响,饶是孙天霖都虎躯一震。
妻子离开后,孙天霖脸色才稍有变幻。
按照夜执阳的说法,那四个看似满身酒气的大汉明显是有备而来,并且都是军人出身,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想让他老孙家彻底绝后。
官场如战场,高处不胜寒,盯着他警安厅长位置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对于那些在他面前阳奉阴违的家伙,他倒也熟稔。
可再一想,那些家伙在他这里隐忍了这么多年,没理由做得这么明显。
第二个想法就意思了…是钱不庭搞的鬼。
此次钱不庭来长安见他,如果没出这一档子事儿,他百分之百会让那个出身贫寒的家伙彻底死心,这一点,就算是夜执阳来了,他也绝不松口。
可要是钱不庭找人演一出苦肉计,到时候女儿彻底倾心在他身上,对自己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只能束手就擒。
问题是…他将钱不庭兄妹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