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望过去,王把头好像回魂似的转了转眼珠,这才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夜执阳。
“你、你是武学高手?”
昨晚折腾一夜的王把头嘶哑着声音,坐在老虎凳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扑腾起来,这一声倒是让外面的蔡局长等人眉头直皱。
平白无故,王把头说这做什么?
“结果是一样的嘛,没有找到印玺还这么倔强。”
夜执阳轻轻拍了拍王把头后背,对额头冷汗直冒的钱不庭使了个眼色,就欲离开蹲监。
“等一下,你、你为什么没问我印玺的其他消息?”眼瞳恢复如常的王把头瞳孔紧缩,寒声问道。
“不用问,因为你知道的绝对没有我多。”夜执阳转身笑道:“对了,补偿你一句,朝倾野利、覆项倾火、等身为王、血印为号。”
“所以,血印的确存在。”
一句话传来,王把头脸色彻底铁青。
……
“钱大设计师今天吃哑药了?”
带羊皮卷回到文物局,夜执阳没有理会在办公室中小心翼翼观摩千年文物的林丹生等人,而是来材料室略作假寐,看到钱不庭如影随形,但始终皱着眉不说话,夜执阳有些无语。
“阳哥,先前要不是我在警安局打圆场,你对王把头的动作就被警安人员发现了。”钱不庭拳头攥紧松开,如此反复,最后沉声道:“他是个犯人,但罪不至死。”
钱不庭望着夜执阳的视线有些复杂,亦是此时,夜执阳才明白钱不庭无声抗议的是什么。
夜执阳摇头直笑,示意钱不庭坐下后,手掌搭上钱不庭脖颈,钱不庭本能性地颤抖着身躯,但一想夜执阳也不会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死他,索性任由夜执阳施为。
片刻后,钱不庭能感觉到夜执阳的手掌有种说不明的温热,紧接着自己的视线一片赤红,甚至连心脏都在剧烈跳动。
此后又过了一分钟,钱不庭心跳又恢复如常,甚至全身温热,充满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