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看向景平皇帝,可惜由于距离太远,他根本看不清皇帝的神情。
丫丫的,小爷必须想个办法,不然这群言官的口水,都能淹死我了。
“陛下,臣耗费一夜心神,已将练兵之法整理成册,请陛下过目。
臣自知殿前失仪,还请陛下降罪。”
萧子澄此话一出,原本还在争论不休的朝臣,陷入了短暂的失声当中,随即便是更加激烈的声讨。
“练兵之法?他一个纨绔懂什么练兵?”
“老子打了一辈子仗,也自知没那个本事著书,他一个黄毛小子,不是胡闹么?”
“哈哈,诸位这当真是一件奇事啊!”
“黄口小儿,空谈误国!”
位列殿前的朱瑱有些听不下去了,当即高声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诸位未必了解萧子澄,怎能妄下定论?”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怎么说朱瑱也是太子,一时间也便消停下来。
景平皇帝见火候差不多了,轻描淡写抛出一条爆炸性消息:
“诸卿有所不知,萧子澄所撰练兵执法,朕已经着人试验过,果真效果斐然。”
萧方智有些摸不到头脑,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
别说练兵法了,就连兵书萧子澄都是一点看不进去的,怎可能会练兵?
思来想去,也只有陛下看在他战功的份上,出言维护而已。
他忙是朝着景平皇帝行礼:
“陛下,老臣教子无方,犬子殿前失仪,还请陛下看在萧家世代功勋的份上,格外开恩...老臣....”
景平皇帝瞧着萧方智的模样,心中不由一暖,突然有些感同身受起来。
有个不省心的儿子,确实十分糟糕,时刻要提心吊胆,为儿子担忧。
只是,老臣教子无方....犬子顽劣不堪...
你萧方智是在生生打朕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