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闯了出来,但我是个很记仇的人,特意等到阵法消散的时候,也就是今夜,来了阵眼处,想看一看,那里会不会有始作俑者留下的什么痕迹。”
顾蓉心虚咬唇,阵法确实是她设的,这枚香囊大约就是那时候遗漏的。
“阵法是顾蓉设的!这便是证据!她意图谋害顾月歌,又屡次口出不逊,今天更是要把她冤死,你们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夜星寒冷笑,额间的优昙花妖冶动人。
他居然是为了找证据才来这里!
有了证据,又当面戳破,狠狠打了顾蓉的脸。
这一局赢得漂亮!
顾月歌偏了偏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家主,正好今天这么多人都看着,您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包庇偏颇,给我一个说法的,对不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再加上顾月歌把他架得很高,顾成岭没办法再徇私。
“我会让顾蓉给你一个说法。”
“那就好。”
众人渐渐散去。
顾成岭狠狠瞪着顾月歌,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杀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拂袖而走。
夜色寂静,月光明皎。
少年少女立在一处,仿若一对璧人。
顾月歌拍拍夜星寒的肩,笑靥如花:“干得漂亮!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夜星寒大步往前走:“不用谢。”
“不过还不够。”顾月歌摸着下巴,“我那位二叔能当上家主,手腕硬的很,今天这个亏他不会白吃,八成要使坏,我得去他们房顶走一遭。”
夜星寒点头:“一起。”
半个时辰后,两人轻轻落在房顶,顾月歌掀开一片琉璃瓦,朝里看进去。
红色纱帐内,顾成岭和林淑难以安眠。
林淑气得坐起来,一双美目狰狞无比:“明日该给出什么说法?难道真要蓉儿认错吗?以后蓉儿还如何自处?”
顾成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