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到底死了没有，你倒是说完啊！真调胃口！”
“狐妖发疯了？那是不是和鬼差打架了啊？”
“鬼差可是十分厉害，那狐妖打得过那种存在吗？”
他们都急得抓耳挠腮眼珠乱转，显然是被陈末的故事给吸引住了。
毕竟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在其他地方是无法体会的，这让他们如何不着急？
听众们虽然焦急，但是说书也有规矩，
等今天讲完了，说书先生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装可怜也好威逼也罢，都是无济于事。
所谓铁打的规矩，流水的宴席。
最早的说书先生们发现，在这种方式下，无论听众们如何愤怒。
就算怎么摔桌子砸凳子，都会乖乖听讲。
但如果他心软，提前告诉了众人后面的剧情。
那他的后面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到时候，就没人会来请他了。
所以陈末压根就没把众人的话放在心上。
大家都知道这其中的讲究，抱怨了几句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转而一个个去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情，纷纷开始猜书起来。
这时城隍爷也挠了挠头，有些坐不住了。
刚才他还被陈末对鬼神的不敬吓得魂飞魄散。
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剧情中，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担忧！
他捋了捋胡须，眼中满是不解。
要知道，城隍爷身为地府的编制人员，当然了解这个世界的鬼神体系。
他首先疑惑的就是，到底是什么方士敢用尸体的骨血磨成颜料？
这可是极其损阴德的事情啊，那些人干出这种事情。
就不怕到了地府被安排上刀山下油锅吗？
然后是那个叫赵吏的鬼差，居然可以在人间开店？
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要知道地府的人员都是有规矩的，
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