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入。
江羽其实明白他的来意。
王天戒和第五瑾已经在一起许久了，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正所谓长兄如父长姐如母，王天戒在虚界没有其他长辈，就只有王元熙这个二姐。
所以第五明止这次也算是和王天戒的长辈见上一面。
第五明止也知道自己在的话，一群年轻人聊天肯定放不开，所以席间和王元熙聊了一会儿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江羽，你来一下。”
临走时第五明止叫上了江羽，要和他单独聊聊。
两个人走出精致的阁楼，一轮明月洒下皎洁的光辉，映照在山间小道上。
第五明止背负双手，一边走一边说道：“其实当天戒说你要参与试练的时候，我还是很惊喜了，以你的天赋，掌握帝术应该只是时间问题，很可能你将来的早已比满月……哦不，现在应该叫她姜影了。”
“或许你将来在帝术上的早已比姜影更强，可让我没想到的是……”
第五明止突然停下来，转身严肃的盯着江羽，道，“你身上竟然连一枚登仙令都没有，这说明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入我登仙书院修行对吧？”
闻言，江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没有辩解。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要阻扰禺疆，并帮助王元熙进入内院修行。
好在他的参与并没有影响试练的整体结果，只是改变了一下名次顺序罢了。
第五明止盯着他许久，并没有责备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唉……罢了，人各有志，只是可惜你这天赋了。”
江羽忽而说道：“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东西，我承认帝术很强，但任何一个学习者，就算是将登仙书院传承下来的帝术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其威力恐怕也不能与帝术的创造者比肩吧？”
第五明止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抹诧异的神色，旋即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我明白了！”他拍了拍江羽的肩膀道，“你的确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