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那边就来人通报,药已经备齐了,请冥药过去。
救人当然是越快越好,冥药忙准备带月九幽去昫王府,本不用萧璀去,但他执意要一起去,他放心不下月九幽。没办法,他们三人又一起到了昫王府。
玄玉专设了一间房子来摆这七七四十九味药,冥药将药一一查看,确认没问题,又从自己的医箱中取出七味药,与那些药放到一起。
“这是芷迷子?这是岩珊?这是七空……”玄玉像个六岁孩童一般高兴,他要是早有这些药,昫王还可多活个几年啊!
“挺识货啊!这一趟我可是亏了血本了,为了他们两个再加了这个,把我十多年的存货都要用光了!”冥药摇头叹道,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冥药把药分好类,哪些水浸,哪些磨粉,哪些捶打,哪些砂炒,让他们分批做好。然后让他们把昫王移到这间药房来,屋子里本就什么都没有,只让人摆了竹床和木桶,用来薰和浸。
因为还需要月九幽在近旁给血,所以在竹床和木桶上挂了纱帐,因为到时昫王会一丝不挂,月九幽倒是无所谓,冥药怕的是萧璀有所谓。
很快玄玉就按冥药的要求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人也先移到了木桶里浸好了。
冥药去请月九幽过来,又给萧璀讲了屋里的情况。
“那我去了,主上,您就在这里喝茶,您放心,我对病秧子没兴趣。”月九幽故作轻松地说,她看萧璀一直板着脸,知道是在担心自己。
“你敢有兴趣!”萧璀咬着牙说,“我且得去看着你。”
“您就不要去啦,那屋子里都是奇怪的药味,我是惯的,怕您受不了,您就乖乖在这屋里等等吧,我片刻就回来。”月九幽把他按回椅子上。
萧璀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待着了。
月九幽进了屋子,屋子四角都燃了炭盆,屋子里温度很高。果然味道和他们的药池味儿差不多。一般人受不了,能在屋里待的也就是玄玉和冥药了。她瞥见木桶已经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