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听得云里雾里，以他如今的境界自然无法理解那等境界中的奥秘。
不过，他的心中却有了些许见解。
结合过往所接触过的所有修士，不论是人还是妖物，他本以为九星巅峰之后就是蕴灵境的巅峰，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先前在仙汤泉中看到那位名为黎响之人留下来的文字，加上崔潺以武入道的研究，大体上可以对应蕴灵境与脱胎境两种境界。但与后面的几个境界不同，按照纪源的理解，这两个境界的关系不像盖楼时一楼和二楼的关系，反而像是同一......
《随笔书仙》第二卷 问君西游何时还 第五十一章 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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