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那位罗知府正在张罗为其母亲大人庆生?”
夏小乔说完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神色微变的道:“那位罗公子就是他们府上的吧?”
还有那位送——
不过,这话她没有再提。
“没错,他便是罗知府的嫡子,不过,跟他这般纨绔不同,罗大人为人极为正直,官声极佳,此次如此大办宴席,怕也有召集陵州府境内所有乡绅士族一起商讨安抚难民之事。”
夏小乔闻言淡淡看了对方一眼。
这么看不上那位罗公子,却对人家父亲推崇有加,那是不是对人家女儿也颇为赞赏啊?
“怎么了?”
鹿景渊被看的颇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
夏小乔面无表情的笑了笑,继续道:“既然罗大人如此有心,想来这灾民之事定然可解了。”
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这样了?
鹿景渊一时有些琢磨不透,不过还是问道:“你刚才不是想跟我说你的法子吗?可是跟着灾民有关系?”
“自然。”
夏小乔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是事还是照做的。
只见她一边摘着荷叶一边道:“我是这么想的,反正这些灾民背井离乡也没有吃的,与其让他们聚在一起,可能闹事,不若给他们找些事儿做。”
“比如去咱们村挖水塘,干活就给他们管饭,这荷塘挖完了,还可以修路,咱们鹿溪村将来要发展,这路就必须修的够平整够宽,如今咱们种的茶已经有了回头钱了,你看——”
说完从空间里直接拿出了一包银子,在鹿景渊的眼前晃了晃。
“这次将之前采摘的五百斤芽茶卖光了不说,还将新采摘的花茶也卖的一干二净,得银八十八两之多。”
鹿景渊赶忙接过她甩过来的那一包银子,神色微楞的道:“这就已经开始赚银子了?”
“当然,这八十八两银子,一共也才十家,每家最少都能分得四五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