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来,还真有些一言难尽。
当初因鹿家三房对她们颇为照顾,夏小乔就想着,不然这服徭役的钱就她们出算了。
省着遭这份罪。
而鹿景渊却有别的考量,就没同意这个事情。
当然,这也有个前提就是,他已经跟衙门那边打好了招呼,也使了银子。
服徭役辛苦是辛苦了些,但是有人照拂自然没有性命之忧。
毕竟如果他们二房出了这个银钱,那将来就是个无底洞,以鹿家人的尿性,怕是没有三房的好日子过。
毕竟,压榨三房来二房要银钱的这事儿,鹿家人还真干的出来。
只是想法挺好,安排的也到位,万没想到鹿家三房的人实在太良善,竟然去见义勇为?
并不是见义勇为不好。
可问题是,当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见义勇为那就等于去送死。
要不是打过招呼的衙役赶来的及时,这人怕不是伤了腿,怕是连命都没了。
“呜——,都是我害了阿爹,都是因为我——”
鹿三郎自责的狠狠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悔恨不已,他宁愿受罚的那人是自己,也不想阿爹带他受过。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在自责又有何用?”
夏小乔叹息道:“以后长个教训吧,那衙役如此明目张胆,要不就是跟那家有仇,要不就是收了对方仇家的银钱,想至对方于死地,你这般不管不顾窜了出去,又没有能力自保,不过是送命罢了。”
“你也莫要在自责,你完好无恙,就是对三叔父最大的安慰了。”
几人又说了一通,夏小乔将鹿三叔的伤势处理好,又给他吃了药喝了灵泉水,待人睡下了之后,这才跟着鹿景渊缓缓出了屋子。
此刻外面的人依旧没有散去,鹿家上下也站在院子里头,各个哭丧着脸。
里正爷爷则坐在上首,见他们出来了,赶忙问道:“你三叔父如何了?”
“现在正用参片吊着,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