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撇地有声。
眼神犀利,眼尾那朱砂痣更增添了一抹杀伐之气,看一眼打心底发寒。
众人顿时都闭上了嘴巴,一副羞愧之色。
之前说夏小乔坏话的人,更是一脸忐忑。
“鹿秀才,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
鹿景渊眼神如刀,声音越发冰冷。
“可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们不过随口一说,却会害死她。”
“有心人挑拨,你们便给人当枪使,竟还不自知吗?”
“鹿景渊,你什么意思?”
鹿德贵再也坐不住了,“谁挑拨了?我,我...”
还没等说完,鹿景渊瞬间斜眸睨了他一眼,眼中暴戾之气不绝,宛如他在敢说一个字,便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这气场着实可怕。
众人见此,赶忙道:
“你什么你?呸,要不是你挑起这话头,我们会想这些?”
“就是,夏娘子为咱们鹿溪村跑前跑后,又是给咱们药膏子,又是给大家伙治病的,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水鬼?”
“就是,那水鬼都是来索命的,岂有救命之理?当初要是不夏娘子在山上为我包扎止血,我怕是早就死了,你们谁要是敢说她半个不好,就是跟我郝家过不去。”
被夏小乔救了的郝大郎,身高体壮,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心里一颤。
“是啊,郝家大郎说的对,她不仅给咱们治病送药,还张罗着开了这私塾,还教女儿家读书识字算数,这哪里是水鬼?这简直是活菩萨。”
“就是就是,像鹿德贵这样自己在镇上吃喝玩乐,根本不顾及父母兄弟的不孝不义之徒都没用来祭天,凭什么让夏娘子这么好的人要祭天?”
“呸,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景渊小子一家子过的好,简直是心思歹毒。”
“不仅歹毒,还卑鄙,咱们差点被他当枪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