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叹服！”
黄药师苦涩一笑，向苏宸躬身行拜手一礼，这一拜，心服口服。
苏宸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对江黎讲注意事项，完全无视了黄药师。
这就让黄药师很难受，药方无药引，却同样能发挥药效，是怎么做到的，这个问题就如同猫挠心头般，让他颇为难受。
苏宸对此事闭口不谈，也不提先前立下之誓，让他想开口询问，却无从开口。
原地踌躇半晌，黄药师尴尬道：“苏先生，是老夫愚钝，可否为老…在下解惑，究竟是为何？”
“咦，没看出来吗？”
苏宸闻言，转头淡淡讽刺了一句，“我还以为黄药师看出来了。”
黄药师一脸羞愧，好在脸皮够厚，“苏先生言重，在下愿履行誓约，拜先生为师，只求先生解惑。”
“不必。”
苏宸没有收弟子的意思，更没有收一个这么老的弟子的意思。
“现在药师固守刻板，极少愿意改变。”
苏宸缓缓道：“药无引，可人为施引，此法常用银针，我说得可对？”
黄药师默然点头，确实存在人为施引的情况，需要银针渡穴，但这对药师的要求极高，并且劳神费力，极少有药师愿意这么做。
所以药引就显得尤为重要。
但…他并没有看到苏宸使用银针啊。
“可若是没有药引，亦没有银针时，该当如何？”
苏宸突然反问黄药师。
息郡王，江通几人此时就是局外人，专业不懂，保持安静，看着就好。
黄药师没办法回答，若是知道，他也就不会问出问题了。
苏宸淡淡讥笑一声，“这就是药师的刻板，若条件皆无，那便创造条件。”
“还请苏先生明示！”
黄药师神色变得恭敬，他感觉自己正在触及一个从未探知过的领域，这将让他停滞不前的境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