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举脊骨鞭,对着云洛的心脏正欲穿过。
身旁扑过一个身影,紧紧地抓住她的脊骨。
“怎么,你也想成为我鞭下的魂?”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见若琪紧紧握住向下的鞭子,用尽全力制止。
渐渐地,银使止住了笑意。
本来注满内力的脊骨鞭瞬间了无生气,将从云洛处吸取的鲜血悉数吐出,一会儿呈现出灰败色,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腐蚀之气。
“怎么回事?”银使怔然。
云洛拧起眉头,一脚蹬开惶然的银使,他转手挥剑,走向伏在地上的银使,却见后者神志不清,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他带着若琪离开,走了数里,却被一人拦住去路。
风灵大声喝道:“若姑娘,你害我主子如此,还想一走了之。”
若琪浑身僵硬,站在一旁的云洛一掌击开风灵:“你要再纠缠,银使的命,连同你的,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风灵跌坐在一旁,自知技不如人,只能远远地看着云洛他们离去。
她跑向原处,远远地看着自家的主子无奈地将已是死物的脊骨向后颈塞去,却无能为力。
她止不住地心酸,想上前劝慰,见炼使走向自家主子。
风灵停下脚步,主子们之间需要说话,她不便影响。
炼使蹲下身来,看着痴状的银使,从她手里接过脊骨鞭。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银使眼神涣散,“我现在是不是七使里最没用的一个?”
炼使没有回答。
他拿起脊骨,生生从银使胸前穿过。
只见血液从银使的嘴角溢出,血腥气弥漫开来,她的目光里显出难以掩饰的绝望:“为什么?”
“惜灵。”炼使周身微微颤抖,他用另一只手取起了银使的心气丹。
七使的心脏不同于常人,均是内力深厚的气血丹。
他伸手合上了张大眼睛死去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