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疑惑,徐来接着看下去。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下来。
还好。
这张试卷一半理论,一半实践。理论题大多需要农学理论知识才能做出,而实践题则相反,很多答案都是农业常识。
比如说某某作物一年几种,所需光照、温度、湿度,这些种过田的心里都有数。
看来命题组虽然借着命题敛财,但还是给其他人留了一条“活路”的。
那就给你们也留一条活路吧。
心里有了个大概,徐来便放下了卷子,开始悄悄观察考场。
这考场中有四五十名考生,约莫一半人正埋头做题,四分之一人在发呆,还有四分之一跟徐来一样,在左顾右盼,做贼眉鼠眼状。
至于两名监考人员,一个站前面,一个站后面。只要考生不交头接耳,有实质性的接触,他们基本上是不管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半个多小时后,站在众考生前面的那名监考人员突然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放在讲台下面,对着众考生的面孔,比照了起来。
由于讲台挡住了视线,所以徐来并不知道这监考人员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但在见这名监考人员的目光老是在讲台下面和众考生脸上流连,徐来便起了疑心。
等到这名监考人员比照完后,装作巡考状,走下了讲台,徐来立刻从怀里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录像器,悄悄对准了那监考人员,准备保留证据。
其实徐来也可以不保留证据,以他城主的身份,想办这个监考人员和考生,只是分分钟的事。
但他想办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人。
那就得讲道理,讲证据。
在录像器的拍摄下,那监考人员走到一名考生桌子旁的时候,以摆手作为掩护,给那考生丢下了一张纸条。
坐在徐来身后的孙力也发现了这监考人员的小动作,猛的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