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讨人嫌了。
天都黑透了,他们也不好多逗留,索性就都回家去了。
灶屋是大壮收拾的,收拾完后,还烧了一大锅热水,让于柱子他们洗漱了一下,又打了热水让他们烫脚。
一个个浑身暖洋洋的,那困意就来了,爬上炕去,没多久就鼾声震天了。
慕玥是女孩子,早就带着慕天润锁上了她往日住的房间,搬到了上房隔壁盘了炕的屋子里。
慕天泽有些睡不着,问了问大壮家里的情况。
听大壮说,也不知道是白氏嘴巴严,没跟朱家人透漏,还是朱家人知道事关重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往外传风声,反正没人问他们关于糖的事情。
只问沈佳言和慕天泽又去县城里干啥。
大壮只装糊涂,说他是下人,哪里知道这个,就含糊过去了。
慕玥带着慕天润只不出门,加上白天门都是关着的,也不好敲门来问,倒是还算清净。
慕天泽听了,放下心来后,只觉得睡意一阵阵袭来,实在撑不住了,只叮嘱大壮夜里警醒些,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东光村里不少人都睡不着。
隔壁白氏翻来覆去,折腾的朱老大也睡不安稳,索性爬起来,将朱老大也揪起来,小声的问:“当家的,你说,那些差爷来,是不是冲着沈家妹子的那些糖来的?”
朱老大因着今日跟那些差爷说了不少话,也兴奋得睡不着,他那日就听自家婆娘说过隔壁慕家的事情,因此嗡声嗡气的道:“你都说了,隔壁沈寡妇去县城就是为了将糖和方子孝敬给县太爷的,这慕家老大都带着差爷来了,自然是事情办成了!”
白氏吞了吞口水:“那么些糖,我估摸着也有几百斤呢,那沈家妹子也是个舍得的,居然就这么全都献给县太爷了?那可不少银子呢!换我,我可舍不得!”
朱老大嗤笑:“人家不舍得,怎么能攀上县太爷?这才是那沈寡妇的聪明之处呢!自己护不住,索性就不要了,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