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
威胁的看着沈佳言。
周围村民都被王癞子一家的无耻给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里正脸色铁青,这王家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失心疯了是吧?当着他的面,就这么逼人小寡妇嫁到他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别人也就罢了,沈寡妇人家县里有人,前几天那差爷给她撑腰的态度还不明显吗?真把人逼急了,去县城一告状,这王家不想活了,也别拉他下水啊!
当即大怒:“王家的,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你们一家子都给我滚出东光村!还有没有王法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威胁逼迫沈寡妇嫁到你们家去?还肖想人家的家产?我看你们一家子都疯了吧?”
“往日里念着你们王家几辈子单传,就王癞子这么一个独苗,你们也寡妇失业的,那些偷鸡摸狗,调戏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事情,我也就懒得追究了。倒是纵得你们,如今不要脸皮,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
里正气得浑身发抖,看着王癞子一家的眼里都是厌恶。
一家子没眼色的,不先打听打听沈寡妇家后头有没有人,听到人家有院子,有水田,就跟蚂蟥听到水响一样的扑了上来。
这是要巴在沈寡妇身上吸血呢!当谁看不出来?
若真有本事,私底下将沈佳言拿下,生米煮成熟饭,闹到他面前,他也能和个稀泥。
可这八字没一撇,九字没一勾的,当着全村的人,就将那点子心思手段全暴露了,不行还打算硬上,这是当他这个里正是死人吗?
他今天要是不将王家给压下去,以后还怎么当里正,怎么做人?
本来这几日就为孙家的事后余波心烦不已的里正,憋了好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地方。
跳着脚的,将王癞子一家祖孙三代,骂了个狗血淋头。
王癞子别的不说,能偷鸡摸狗,调戏大姑娘小媳妇还没被村里人打死,还是有些眉高眼低,会看人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