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楼上，慕容也在听《天下》。
“厉害！”
慕容也必须承认，自己不如张扬。
凌霄也在听这首歌。
“不错。”
凌霄赞叹，“年轻一辈的作曲家里，这张扬的天赋至少可以排前十。”
苏飞燕问：“老师，那条鱼呢？”
凌霄微微一笑，“无人能及。”
苏飞燕抿嘴，“我们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年轻人呢。”
凌霄哈哈一笑，“我不会认错的。”
蓝湛就是那条鱼！
就在这时，凌霄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凌霄一怔，接通了电话：“钱老哥。”
对方微微笑道：“老弟，我打算过来金陵一趟。”
凌霄瞬间反应过来，“你想买下版权？”
对方感慨：“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小说。”
“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过来我这里吧。”
凌霄说道：“到时候，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他或许能帮你。不过到时候他在不在，我可不敢保证。”
对方微微一笑，“谢谢，他如果不在，我可以亲自去找他。”
“客气了。”
两人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苏飞燕好奇，“钱老？”
凌霄点头，“他会过来好几天，整理一间屋子出来给他。”
苏飞燕笑道，“知道了，老师。”
“连现成的主题曲都有了，难怪他会忍不住。”凌霄忍不住乐了。
“老师，还有第三部呢。”
苏飞燕眨眼睛，“这次她难道真要写什么恋爱小说？”
凌霄哭笑不得，“我现在相信她是女人了。”
恋爱小说……
他也觉得有些不妥。
但他可不会写武侠小说，没办法提建议。
更何况，人家未必肯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