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叹一声,「吾之前是挺乐观的,也挺看得开的,即使张贵妃德妃干的那些龌龊事抖出来吾都没什么想法,可皇后.....她是吾亲自为皇上选的结发妻子,吾当初为了这婚事还跟夫人闹得很不愉快,这些年皇后一直做得很好,吾还挺欣慰的。
出了张贵妃和德妃的事后,吾觉得自己当初的坚持没有错,可一转头吾就被她狠狠打脸!她甚至比张贵妃德妃之流还要歹毒百倍!」
真的是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就是招招狠辣,还出动了那么多暗楼的刺客,要不是定北侯那边防得紧,熹贵妃和十二皇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到时候又要死多少无辜的人!
杜百良赶忙上前给太上皇顺顺气,劝道:「老师,权欲本就迷人眼,皇后只是绕不过去罢了,不提这事,这些年皇后也算是劳苦功劳,大皇子也不错,只是生在皇家,还是不够,现在人没了,一切也烟消云散了。
您与其记挂着这些伤心事,不如往前看,学生听一些朝中大臣的意思是想请皇上册封新后。」
太上皇不耐烦地摆摆手,「册封新后做什么,再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后宫给搅得天翻地覆?现在后宫无主,淑妃掌权,熹贵妃为尊,其他几个妃子都有儿子,大家相互牵制,还算稳定,再来个新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那新后就不立了?太子也不选了?」杜百良问道。
太上皇板着脸道:「新后不立,太子之位还是那个道理,能者居之,皇上还年轻,不着急。」
杜百良立马知趣地闭嘴,在两仪殿待了半日才离开。
第二天,秋长生到两仪殿请安,闻着茶香,眼睛顿时亮了,「爹这边有好东西?」
太上皇愣了一下,看到一旁飘散着热气的茶盏,笑道:「你还真是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出来!昨儿定国公回京,来吾这边待了半日留下的,说是从江南安洪县那边带回来的。」
提到安洪县,秋长生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当初臣妾也在那边住了一段时间,是个充满回忆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