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
“什么消息?”老罗问道。
“刚才丹布隆神父打电话到警局来,说在我们走后,有一位教友去了教堂,说是志贺神父昨天去他家里施傅油礼,但走的时候遗漏了一个眼镜盒,于是他就送到教堂来了。”小何道。
“那个教友叫什么名字?住哪里?”老罗问道。
“名叫董懂,住在南郊路10号。”小何道。
通完电话,老罗把和小何的通话内容一五一十告诉了胡侦探,胡侦探道:“南郊路离这里不远,等我再问问那个叫霍达科的,然后就去一趟吧。”
“好的。”
...
当胡侦探再去询问霍达科的时候,霍达科给胡侦探讲述了昨天他去请志贺神父的过程。昨日上午约莫巳时,黄嬢嬢来找他说项春花头痛很厉害,她是天主教徒,坚持要去请平安教堂的神父来施傅油礼。于是黄嬢嬢请霍达科帮忙跑一趟,霍达科很热心,立即就去了平安教堂。最开始接待他的是丹布隆神父,丹布隆神父当天要做布告,走不开,当时教堂里还有一位年轻的神父,也就是志贺神父,志贺神父对丹布隆神父说他正好约了另一个教友去施傅油礼,而且两个目的地相距不远,可以顺道为项春花施傅油礼。因此志贺神父就跟着霍达科一起坐着人力车到了项春花的住所。霍达科并不了解具体的傅油过程。后来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志贺神父完成了傅油,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霍达科,出门的时候还向他问了去南郊路的方向。
胡侦探和老罗别了霍达科和黄嬢嬢,向南郊路的董懂住宅走去,在街口时,胡侦探和老罗看到了项春花的灵堂,老罗向胡侦探道:“要不我们去问问?”
胡侦探道:“从目前来看,我们并无证据说阴项春花的死有异常。我个人觉得可以等你的同事去查了医院的记录再决定是否与项春花的亲属例行询问。”
老罗道:“这样也好。”
...
南郊路10号,董懂家。
这是一户深宅大院,一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