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
中年男人的眸睁得更大了，努力的想要站起来，手臂却没有任何力气。
中年男人直接摔到地上，像是跪又像是趴在地上的样子。
“前辈，您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苏明月皱起眉，这些年过得还好吗？这些年，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没死，而且那个女人也叫苏明月，那她是谁。
“你怎么确定我是她？”
中年男人捂着唇瓣猛得咳嗽了起来，缓了几秒，举起了满手的血，在空中比划着什么。
“感觉，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感觉，您真的得到了永生吗？”
中年男人的表情很是诚恳。
苏明月一愣，她也不明白她重生过后，算不算永生。
突然男人就笑了起来，“我怎么忘了，师祖说过您会失忆，活到一定的日子，您就会清除脑子里的回忆。”
这下，苏明月可以确定，她并不是男人口中的那位前辈。
如果按照男人所说的永生，并不是借尸还魂得来的永生，而是在一具身体上得到永生。
而她显然不是那个人。
“你认错人了。”
中年男人笑着没说话，擦了擦嘴角周围的黑血，由着大师兄把中年男人给搀扶了起来。
“您来是为了王大师的事情吧？”
苏明月点头，在玄学之人中间其实很多时候是藏不住。
“千里索命符。”
男人捂着胸口，有些惊喜，苏明月竟然知道千里索命符，又想起这人是前辈，就算是忘记，多年来的经验，还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足够的。
慕容瓷显然有些担心中年男人的伤，“师父你的伤。”
“不打紧，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前辈说。”
慕容瓷还想说什么，就被大师兄给拽了出去。
两人刚关上房间的门。
中年男人就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