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从逻辑上说,你就是女人,现在就直接被禁止了。
但你和女人讲逻辑,那就是幼稚的表现了。
无论这话有多大的逻辑问题,孟飞都表示坚决认可,但又补充说:
“宪法规定,我们要一起睡。”
“宪法没这条。”
“那可能是婚姻法规定的。”
“婚姻法也没有。”
“那就是我,不,你规定的。”
“……”
两人都没有经验,房间又黑,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操作上出现了一些失误。
艾婷坚决不肯点灯,他又不敢对灯泡施展修复,就只能继续在黑暗中探索了。
此处省略很多字。
完事之后,孟飞感觉比预想的还要更爽,但又要累很多。
捏着老婆光滑柔软又凉凉的肩头,把她抱在怀里,他很想点一根烟。
但这是不对的。有老婆的人怎么还能抽烟呢?
艾婷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很多的事。
从那个胸口被撞瘪,内脏从嘴里吐出来的复制版孟飞开始。
然后是那一晚的审讯,送他回家车上他似乎做过的美梦。
还有云深天台的跳楼姿势,到底是谁给谁垫了背,争论了半天。
然后是慕恩堂约饭、月亮影院看的恐怖片。到底那天牵手成功了没?至今还是一个悬案。
从充斥着病毒的樟岛,一直到安静的、积雪的西洲的森林中的小木屋。
明明才认识几个月,孟飞感觉这几个月经历的故事几辈子都聊不完了。
这时候他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如果这是微信的声音,艾婷准要警惕地将目光投射过来。
“又和哪个女的闲聊?”
好在她能听出来,这不是发出的提示音。
更巧合的是,在孟飞的手机响起提示音的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