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放低后泼到一边。
在莫喜的热情相迎下,恭凌止紧随蓝莓身后进屋,蓝莓对他蹬鼻子上脸,有点埋怨他不该来,搞得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这么尴尬。
就这样,两人在莫喜后边做着鬼脸进了屋。
莫喜是个开明的过来人,知道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在逗闹,晗笑着摇头,内心却是极为开心的。
在木制小方桌前,停住了。
像样的家什没几件,只有酱色陈旧的小木制房桌,凳子是几个粗壮的树根底做成的,算是有个坐的。
恭凌止看了一下奇奇怪怪凳子,迟疑了片刻,但还是掀起屁股后的袍子坐了上去。
蓝莓嘴角哧风,不屑一顾的表情,嘀咕道:“嫌脏就不要坐下去。”
这话好像被恭凌止听见,把撅起的嘴铺开,微微掂头,意思像在说:你的话我听见了,对我有成见?继续说下去。
蓝莓满心腹语。
莫喜端来煤油灯放在桌上,作为亮光。
恭凌止第一次看见一个透明的玻璃股子,装着半股子没有,然后一根布一样的碾子一半沉在股子里,一半冒出头,露出头的部分被点燃。
有点味道,但不刺鼻,人体可以接受。
环视木制屋四周,黑漆漆的,像是被油烟熏的。
如此居住环境,还真住的下去?恭凌止内心也在腹语,
莫喜倒来茶,让蓝莓端给恭凌止,算是礼节。
蓝莓表面装着热情似火的端过来,放在恭凌止面前,恭凌止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像是没有看见,站起身、背着手看看屋檐四周。
蓝莓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找自己老婆很难吗?东隋国很大吗?找一个人应该不难吧,除非是躲着,否则没有难找的。”恭凌止边回答,边想起二十分钟之前在街角探寻方位时,也曾困惑,好在记得是卖菜的、还是住桂花林、小木屋的标志,问人打听也不难,一问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