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子。
杜先生等人听完工作汇报,章先生劈头就问:“蔡同志,你们来解释一下为什么瞒而不报?是因为某位的家长是你们部门的人,所以你们想包庇?或者是因受伤得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不心疼?”
章先生发出三连问,蔡先生与从部下面如土色,根本无法为自己辩驳。
蔡先生额间见汗,一脸愧疚:“章先生,是我工作疏忽大意了,我听到的报告说只是小摩擦,就没有及时向上级部门上报。”
“是谁给了你粉饰太平的报告?你们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去核实?”章先生气快拍桌:“距事发时过去了五天,你们连医院的门都没迈,也没核实情况,你们就是这样工作的?
我问你们,今天躺在医院里的换作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是不是也能做到这样无动于衷?
一个个这般玩忽职守,你们摸摸心口,你们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个位置,有什么资格拿那份工资?”
被问责的蔡先生等人满面通红,无地自容。
十来号人鸦雀无声,章先生气得青筋暴跳,因为有杜先生李先生等人在场,他终究还是强按住火气,只提出要求,让某部先处理工作,还受害者公道,再内部自查。
杜先生、李先生和许先生也下了指示,责令蔡先生等人尽快处理好斗殴事件,并要求警局方面配合,严查到底。
省级的几位大佬一致要求严查,蔡先生一连声的应是,保证做好自查工作。
当上级责令严肃处理,杨主任便知必定会问责自己,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得干净,桌子底下的腿直颤,他完了!
这一次,不仅保不住孙子,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杨主任心头慌惶,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李校长跟他说陈家要起诉的画面,那天李校长欲言以止,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提醒他什么?
一场报告会议开了约四十分钟,结束时还不到十点半。
杜先生等人再次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