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辱。”杨斌彬本来不想说和乐韵的恩怨,又怕妈妈跑去寻找乐韵给他看病,只好说明原因。
“打了就打了啊,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她至于那么小鸡肚肠斤斤计较以前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大不了赔她几百块给她买点营养品能撑天了,找她看病是看得起她,要不然谁闲得没事找她一个黄毛小丫头。”杨太太不以为然,不就是找人把人打了一顿,小丫头现在好好的,说明没受什么伤,犯得着记仇?
“妈,你不了解我和她之间的恩怨,她是个记仇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惹急了她,打架敢往死里下手,是宁愿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狠角色,更重要的是她还没十八岁,受法律保护,她一直等着找机会报以前的仇,你去找她等于把我的把柄送她手里。”
杨太太原以一个小丫头没什么好顾忌的,就算自己儿子以前叫人把她打了,找她看病时大不了先说点软话赔点钱,再强硬点语言威吓一下,软硬兼施准能将小丫头整老实,赫然听说好像是个不怕死的硬角色,也犹豫起来,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不怕贪财的,就怕不要命的,遇上不要命的货直接把你给砍死了,事后把他枪毙了你也活不过来。
心里先有了忌惮,语气也变软:“那,我们先去其他医院看看再说?”全国那么多大医院,难不成还看不好儿子的小病?
“妈,我想先在西市这边的大医院看看。”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隐私病,杨斌彬心里烦燥,在不熟悉的地方就算去医院看男性方面的病也不怕被熟人知道,汉市那边就不同,哪怕是大医院也难保不遇上同学或被认得人看见,到时传出什么风声,他怎么抬头做人。
“好好,我们先去西市看看,这边不能确定,我们再去首都或淞海市。”杨太太心里也没了多少主意,任儿子拿决定。
母子俩边走讨论去哪家医院,走了一段路见有人骑车去村里,他们也不再说话,因差不多是上午的九点,太阳光很强,母子俩怕热,疾步行走,到城乡公路的路口,等到路过的公交车,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