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长鹤并无言语,俞珲也不曾说话。
李资望给长辈们见了礼,走到石桌旁坐下,给三长辈们倒杯凉茶,给自己一杯,一口饮尽,才回话:“弟子有见到小师侄,只是……结果并不尽人意。”
俞珲微微一怔:“礼物全退了回来?”
“礼物倒是没退,”李资望苦笑:“小师侄是水晶似的人儿,心思通透,我称她为小师侄,她绝口不回称师叔师伯,称我为李叔,也不称师伯祖师叔祖们为师祖,只代乐鸿师叔迎接宗门使者,称宗门师祖们为前辈。”
李叔与李师叔仅一字之差,然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少了一个“师”字,就是熟与不熟的差别,叫李叔,形如在街上叫谁“叔”差不多,顶多是比路人稍稍熟悉点。
龙雁沉默,柳长鹤轻轻的吁口气:“看来乐鸿已将所有事有说给后人听,他的后辈心里是有疙瘩的。”
没人说话,长长的沉默之后,俞珲才问:“初生的小婴儿如何?”
师爷师伯祖不说话,李资望不知该什么表达意见,当师伯问话,恭敬的回答:“回师伯,小小师侄长得虎头虎脑,十分机灵,看着就令人觉得赏心悦目,我猜必定骨骼极佳。”
“你小子不是废话,有那样的姐姐还能差?估计人还在他母亲肚子里就已经被调养的相当不错。”俞珲忍不住笑话了一句:“你小师侄见到礼盒中的帖子时有何说辞?”
李资望摇摇头,又叹气:“没说半个字,但我观乐韵小师侄的表情并无半分欢喜之色,甚至可说十分抗拒,见到师伯您赠送的玉牌子也是形容严肃,意有迟疑,似是不准备收的,我说明是师伯您私人所赠,小师侄迟疑片刻才勉强代为收下,并请我代回说‘多谢前辈厚爱’。”
“如此来看,她早晚会将礼物以其他方式送回,幸好她还念着他祖父与我有师兄弟情分,还有化解尴尬的可能。”
“师伯,我回来前小师侄送我时还说了一句话,她说待成年后必登山拜访俞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