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王宜春呢?他们俩同岁……”
“她再这么闹下去,王厂长有可能就要甩她了。”郑小简担心地说。
“不可能!”柳大志信心十足地说:“王建忠厂长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没能力要面子的人,特别软弱,如果不是王宜春,这个厂他根本搞不定。
你别看这里没多少人,但也挺复杂的,你天天忙着装修,可不知道这里的工人都是屯子里的人。
藏奸耍滑要多难管有多难管,我是天天站在第一线,还有点权威,王宜春厉害,工人们都怕她,连我也怕她……”
郑小简来之前就听过王宜春的种种传闻,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柳大志说:“我也没想到,她对你算不错的。
我跟你说,咱们水泥厂原来有个会计,也是冯屯的,跟王建忠天天有说有笑的,王宜春天天给她小鞋穿,后来硬是把她逼走了。
反正王建忠不能对任何女人好,只要好,那她就没有好下场,你一来,我就担心你也是这个命运。”
郑小简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原来人们所传并不是虚的,但她对自己并没有痛下杀手。
她担心地问:“她是不是也会对我不利呀?”
柳大志说:“以我对她的观察,她是看出你对王建忠并没有任何的企图。
这是你安全的第一要素,还有,就是她挺看中现在这个位置的,她看你在总部的人脉挺好的,也不敢对你怎样吧。”
“这个破关系有什么可看重的?”
柳大志摇了摇头说:“你是挺有能力的,但脑子过于简单了,这个厂子可是全公司利润的第一大户,王厂长要不是因为这个,谁会对他……
反正,你以后就知道了,你现在的行事我觉得挺好的,但不能小看王宜春,反正她要是对付起你来,你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郑小简吓得脸都白了,想起人们在她来之前说的种种,自己要不是加了一万个小心,现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