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被眼前的美女挡住了嘴，一时间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换做平常，天降美女，和自己如此亲密的接触，恐怕早已心头小鹿乱撞。
但江山经历了大风大浪，却早已受够了系统安排的甜蜜陷阱。
用小臂将眼前这位妹子的手弹开。
警觉地问了一句：你是？
妹子摇了摇头，终于开口：听说你要投诉？
好家伙，原来系统还有投诉功能。
这年头，各行各业着实规范了不少，系统投诉还是头一遭。
难不成眼前这位姑娘还是客服姐姐？
就算系统派来的小姐姐貌若天仙，今天我也要出出这口恶气。
姜山整理好头绪，板起脸来。
说道：我的上上辈子已经够惨，你们竟然还整蛊老子。
妹子轻皱柳眉，却没解释。
姜山又继续发难道：
不给我弄个金手指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我有福不能享，有难抢先当？
妹子那没有血色的耳朵微微泛起红润，似乎头一次处理投诉，显得有些拘谨。
但是却不像现实中的客服小姐姐一样急于道歉。
终于，妹子开口说道：容我查一下系统。刚刚是人工智能在处理你的魂穿。
人工智能？
虽然系统类的小说自己也看过不少？
但是如此发达甚至形成商业规模的系统自己还是头一次听说。
姜山突然对系统产生了好奇，心头的郁闷渐消。
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妹子，
短夹克衬托出杨柳般的腰枝。白恤下的两只白兔呼之欲出。
姜山道德感涌上心头，擦了擦额头。
妹子聚精会神地翻看着系统记录。看起来却是有些手忙脚乱。
姜山观察着妹子的一举一动。凭借着自己在行业里打拼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