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追击自己。
林子寒只觉得这好像是一个笑话一般,那个曾经义正言辞的指挥使,此刻竟然也会倒戈。
“指挥使?我没想到,就连您也放弃自己坚守的底线,做了联合军的走狗。”林子寒讥笑道,虽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面对。
“随你怎么说去吧,我还犯不着和你一个叛军解释。”严耀卿说话,掷地有声,声音洪亮,好像黑夜之下的警钟一般,预示着危险的来临。
手中的黑剑轻动,宽厚的剑身斩出一道巨浪,直接轰碎了林子寒立身的石柱。
面对银耀级的严耀卿,林子寒除了一开始被那股威压和凝视搞得有些不自在,并未露出丝毫的惬意。
“是啊!堂堂的指挥使,自然犯不着和我一个军方的叛徒说什么。”林子寒一跃而起,冷嘲热讽地说道,他不清楚昔日那个满口军权大计的严耀卿,和现在这个效命联合军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你懂什么?你又未曾经历过兽潮之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也没有见过生灵涂炭,命如草芥。你所见的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严耀卿义正严词的说道,手中的黑剑挥出,整个人身形化作一道黑影,急速地扑向林子寒。
“可我知道,联合军掀起战火,让南都,乃至整个南域都陷入到战争之中。”林子寒左手之上,化出七柄飞刀。随着左臂的挥舞,飞刀犹如流星般刺向严耀卿。
“若是真的能永除后患,断臂之痛也在所难免。联合军不过是激进了些,但是它摧毁了早已烂透的军部,整顿了南都的军区。
手段不重要,至少结果是好的。而且没有联合军,现在恐怕整个南都都还在兽潮的恐慌中,整个南都还在饱受凶兽的侵扰之苦。”严耀卿说这些话,显然不是为了劝说林子寒。
在严耀卿的心里清楚,若是林子寒会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做出改变,那么他就不叫林子寒。有些人生来就非池鱼,注定不会选择屈从制度之下。
“可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