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彦北回过神来:“嗯,我知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去见葛夫子。
路上,有风吹过,也有年纪比较小的学生跑跑跳跳,笑声不断。
可他似乎都没怎么在意,心事重重地走到葛夫子屋里。
“彦北啊,你来了。”葛夫子放下书,笑眯眯地说,“你前几日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终于研究明白了。”
林彦北行了个礼,道:“夫子请讲。”
葛夫子滔滔不绝地讲完之后,林彦北点点头,道:“多谢夫子,学生受教了。”
话落,他又跟葛夫子聊了一些其他的问题。
然后,便捧着茶杯,愣愣出神。
“彦北,你怎么了?”葛夫子看出他有些不对劲,“可是为师刚刚有什么地方没有讲解明白?”
“不,夫子讲得很清楚,我也都懂了。”林彦北说,“只是……夫子,我想,请两天假。”
“哦?何事?”葛夫子有些不解。
林彦北一向勤勉,这么多年来,除了家里有事之外,他从来都没有请过假。
可是最近,也没听说林家有什么大事啊。
林彦北嗫嚅着道:“学生不愿欺瞒夫子,我……想去平慈郡一趟。”
“你去平慈郡干什么?等等……哦,我知道了。”葛夫子了然一笑,“行,你的假,我准了,在那多待两天也没关系。”
“多谢夫子。”
林彦北深深地对葛夫子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离开。
葛夫子看着他的背影,笑眯眯地道:“哎呦,这个傻小子,可终于开窍了。也许,过段时间林家搬去京城的时候,除了我之外,还要再多带一个人呢……”
……
林桑浅去学堂看过林彦北之后,又过了两天。
她一直惦记着林彦北和王琼诗。
也不知道她二哥这个木脑袋,到底能不能开窍?
再有不到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