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看到了林水梅,都议论纷纷,不知道学堂里为什么会出现女子。
海兴学堂的另一位夫子黄夫子皮笑肉不笑地对侯天禄说:“侯夫子,那是你夫人?看起来可真年轻,应该才十几岁吧?侯夫子真是好福气。”
“哼!不知羞耻!”葛夫子长袖一甩,满脸的鄙夷。
侯天禄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赶紧走过去,把林水梅扯远了些,不耐烦地问:“你出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你成心想让我被人笑话是不是?”
他是读书人,还是个夫子,却被人看到他在学堂里藏了个女人……
这要是再传到他娘子耳朵里,那就更不得了了。
“我就是想出来看看嘛!”林水梅委屈地说,“我本来就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还怕别人看?难道我们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光吗?那你早点把我给娶回去不就行了!”
“你!不可理喻!”侯天禄怒道,“我搞今天这一出,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帮你教训欺负你的人,我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林水梅一愣,而后语气便软了下来:“我知道,你都是为了给我出气,可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你说,林桑浅会不会也来了?咱们今天要做的事,会不会被林桑浅给破坏了?”
毕竟,她和她的家人,之前都三番五次地栽在林桑浅手里。
所以她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恐惧感。
林桑浅就是她的恐惧。
“放什么屁?林桑浅不是一个小丫头吗?她又不是学堂里的人,怎么进来?她要是敢来,我直接把她给轰出去就行了!海兴学堂的人也不敢说什么。”侯天禄不耐烦地说。
林水梅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反正这里是侯天禄的地盘,林桑浅是进不来的。
“那你一定要好好教训林彦北和林北韬啊。”林水梅说,她还不知道林北韬已经不上学了,“只要他们吃瘪,林桑浅就会不高兴,那我就高兴了!诶,今天海兴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