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九左右吧。”
徐容经过审慎的思考后,给出了相对保守的答桉。
他的说法并非狂妄,国内表演界一直以来都处于一种相对矛盾的状态,做理论研究时过度强调不同学派之间的差异,但是在实际教学和实践过程中,却又过度不重视派别之分,而以实用为主,简而言之就是怎么好用怎么来。
但是表演或者演技作为一门技术,和其他技术一样,同样是没有捷径可走,体验引入了情绪记忆、情绪替代等降低门槛的做法,也势必导致演员更加专注于技术,而忽略生活的观察、积累。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九成九的演员在读剧本时,都会下意识地去找重音,某句台词后边标注着(愤怒地),那么演员一定要找到“愤怒地”的落脚点。
但实质上每一个人的表达方式是不同的,一句台词,有的人起的高一点,有的人起的低一点,而又因为各自材料的不同,其起承转合、逻辑顿歇也会存在细微的差别,但情感选择的往往是最适合自身的表达方式。
纯粹的技术保证了“完成”和“正确”,可是艺术是不能通过“正确”和“完成”来衡量的。
徐容记得《夜店》有这么一句台词:绅士出身像害天花病似的......就是病好了以后,满脸的疤总是去不掉的。
其性质,和生活阅历的作用相当,经历过面朝黄土背朝天,体验过为几毛钱苦苦挣扎的日子,才能体会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角色的心路历程。
但是对于很多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演员而言,也许他们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刻,就是父母缺席了自己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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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那么情绪替代必然存在偏差。
提取表情包演戏,虽然共情力上差一点,但是相比之下,体验一是难度太高,其次是代价过于高昂。
如他体验蔡添明这个角色,首先是用了关系,不管怎么说,都是欠了人人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