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陈尚书觉得王冲如何?”
韩爌拿过陈新甲面前倒满酒水的被子,一点也不见外的边喝,边问道。
“知兵。”
陈新甲仿佛吝啬语言,只说了两个字。
“是啊,知兵,想想多少名将都是从知兵开始的。皇上当真慧眼如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人才,京营解散之后,也是留下了这么一位。”
韩爌面带唏嘘。
知人善用是君主的必备技能,可惜一念之差自己似乎断了辅助明君的可能。
青史留名可是儒家多少人的向往,明明这个机会自己搓手可得,却为了让皇上重视儒生,生生弄出了一场大戏。
然而似乎,也没有自己想想的这么好。
“韩大人今日说了这么多,我想应该是皇上派出的援军到了吧。”
陈新甲好奇的接着问道:“我可记得到目前为止,前来救驾的援兵是一个都没有,不知皇上派出的是那一路队伍?”
全国的军队,哪里有多少人,哪里的队伍能征善战,他作为兵部尚书心里一清二楚。
准确的说现在没有那一支明军,能够正面打败城外的建奴。
“皇上的援军还没有到,而是原本就在防守喜峰口的孙传庭他们还在外面作战。”
韩爌说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陈新甲一愣,立刻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韩爌说道:“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袁崇焕发过来的消息。”
听到袁崇焕三个字,陈新甲不由得撇了撇嘴。
对这个人他是看不起的,倒不是说他商人的出身,而是他干出来的事情,就不是一位领兵大将能够干的出来的。
那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的搞法。
或许是距离太远,对于朝堂上的许多东西,袁崇焕还没有看的透彻,总以为现在的朝堂,还是原来的朝堂。
用老办法,去处理新问题,绝对是会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