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皇帝,如何!”
“杀了他!”司马严咳着血,声音带着疯狂。
在司马严的命令之下,数之不尽的厘族人,举刀往前扑去。司马唐抬头怒吼,眼睛一下子鼓起。
一个厘族小酋长,似乎为了争功,将手里的短刀,狠狠捅入了司马唐的腹部。
再捅,再捅。
司马唐痛得凄声大叫,这一生的念想,好不容易才做了皇帝,还没开始野望,却死在了养了二十余年的义子手里。
“砍死这个暴君!”
一个个的厘族人,听见司马唐的怒叫,一时间更加疯狂,无数柄长刀,齐齐劈在了司马唐的身上。
血花迸溅,司马唐蜷着身子,已经没有了生息,只在脸庞之上,徒留着一副痛苦的表情。
司马严仰天大笑,似乎牵动了伤口,一下子昏了过去。
……
“陈相,许昌城的情报。”
不知为何,这两日的情报,似乎晚了一些。等陈九州打开,才惊觉事情已经不对劲。
并非是情报延误,而是许昌城里的二十余个黑衣组死士,擅自定计……伏杀了厘族人的首领余肖。
除了三个火种,许昌城里的黑衣组死士,已经死绝。
陈九州痛惜地坐在椅子上。
“陈相,怎么了?”
陈九州摆了摆手,将手里的情报,递给了问话的司马楚。
司马楚在看过之后,脸色同样大惊失色。
“所以,这、这批东楚死士,伏杀了余肖,而且,还引起了一场动乱。那个太子司马严……已经在集合军力了。”
再往下,还没有探到消息。
但陈九州猜得出来,司马严肯定要杀入宫里的,这一场黑衣组的嫁祸,可谓是完美无比。只可惜了这些义士。
陈九州沉默了会,抓起旁边的酒壶,往地上洒了三轮,权当是恭送义士了。
“司马兄,该起军了。如今,正是我等的大好机会!杀入许昌,方不负义士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