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只要三十块就够了。
但他就是看不得狗-男女,所以就暗中加了十块。
“医生,那我儿子的手,要割掉多少肉啊。”
“你现在还在乎这个,不管多少肉,总之有毒的都得割掉,难道你还想留下个祸患?”
医生不客气的说道。
秦淮茹连连点头,不管怎么说,人既然已经送到医院了,接下来如何,就听天由命吧!
夜深了。
秦淮茹和傻柱各自牵着一辆自行车,疲惫得回到家。
医院那边暂时安顿好了。
想着床上躺着三个伤员,秦淮茹的眼泪就簌簌欲滴。
“傻柱,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瞧你这话说的秦姐,咱们又不是外人,邻里邻居帮衬着点,应该的。”
“是啊,还是你最好了,傻柱。不过我现在,也只有靠你了。”
傻柱听得心猿意马,嘴角忍不住咧了起来。
他故作正经,拍了拍胸膛:“没事,这大老爷们可不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出手。”
秦淮茹露出崇拜的目光,但下一秒,她又唉了一声。
“叁大爷的自行车,都被我家给弄坏了,傻柱,你说叁大爷不会骂我吧待会。”
“他敢!”傻柱抻着脖子道:“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个老师,还能没有这点同理心?你放心,大不了赔他点钱,多大的事。”
“可我哪还有钱啊,现在家里这情况。”
秦淮茹继续使出哭泣大法。
傻柱哪受得了这个:“你没有,我有啊,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傻柱,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说罢,秦淮茹又把手耷在了傻柱手上。
傻柱再次飘飘然。
咧着嘴乐呵。
秦淮茹表面感动,眼中却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