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天文走到他身边,轻轻拆了他的发箍杂乱的头发顺势而下,脸上更是胡子拉碴,完全不见了昔日的少年英姿。头发虽杂乱无章,但藏在黑丝中的白发却突显了出来!竟好悬白了一半!
姜飞白红着眼站到李浮跟前:“都踏马怪我,怪我没有跟你一起回道域!”腰间昆松甚至嗡嗡作响。
李浮拍了拍他的肩膀:“幸亏你没来,你若来了我就没有逃命这一说了。说不定咱俩现在一起被挂在树上都晒成肉干了。”
“你这头发……”
“老愈弥坚,不为惜命惜身,但愁山河破碎离散者众。”
众人听闻略觉心宽,他还是那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还忧的道域少年郎,从未走远。
……
沙场中央,几人围着一张小桌子,饭菜简单但不失佳味,酒具简陋却不碍飘香。遥忆少年时光,多在此处度过,昔年峥嵘音犹在耳!
李浮端起酒杯,起身高颂:“为贫弱之人伸张!”
“为跋扈之人送葬!”嬴不疫起身接道。
“止内乱之刀兵!”姜飞白托着酒杯。
“御大妖之外辱!”姬雨泽与三人碰杯。
姒天岚有些不快,举杯嗔道:“话都让你们说了,让我咋办?现在不光是这样了,还有复我族之河山!”
四人一听哈哈大笑,纷称妙哉!五人豪饮杯中酒,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姒天文扯了扯姒天岚的裙摆:“姐,你们说什么呢?听得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你们的口号吗?”
姒天岚噗哧一笑:“这是我们‘舛’的行事宗旨,说是口号倒也不为过。”
“好厉害,谁写的?”
姬雨泽一指李浮:“你老公。”
见她小脸绯红,几人笑的更放肆了!
“我能……加入你们吗?”姒天文红着脸问道。
“我是你姐夫,你就是我亲妹妹。这事我批了,我看哪个敢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