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人。
呆望着来自的家乡酒,是真可儿这近两万年来,思念家乡以及小舞时,常做的事。
小舞没有经得住诱惑,伸手一抓,先将后面的两壶,给抓入自己手中
立马打开密封极严的酒壶盖,一股扑鼻酒香就散了出来,小舞将酒壶举到嘴边,“咕嘟咕嘟”一口气,就把一壶酒给干光。
真可儿不会喝酒,但突然飘入鼻孔的酒香,还是让她抹了一把眼泪,转头看向放酒壶的架子。
“不好!”
小舞暗叫一声不好,忙幻化出两只同样的酒壶,真可儿愣了一会,见四壶酒安然无痒,也没有发现别的异常,才又别开脸,又开始陷入痛苦的回忆。
许是少年一起长大,有着想着想着,又触动真可儿的伤心事,她不禁呜呜哭了起来,嘴里还絮絮叨叨。
“小舞,你快点好吧,你好了,白鹿族才有希望,我好难过,都快要难过死了。小舞
小舞,小沣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不近人情,他竟逼着我……
小舞,成烈也变了,变得也不可理喻,变得小心眼……
白鹿族,已几近无人了,小舞你说,我身为白鹿族的女儿,为重建家园做点事,怎么这么难!这么难……
小舞,其实我知道,她们害了我,我已不能生孩子,你说……我怎能让大郎,没有后继之人呐?小舞,你说,我是不是该离开他……
但是,我真的,真的不舍,也放心不下他……呜呜呜……”。
小舞一面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手已不自觉伸进袖笼中,摸着乾坤袋若有所思。
真可儿继续自言自语磨叨着,“小舞,你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真的不行啊……我快要挺不住了……呜呜呜……”
一壶酒又见了底,心情郁结,心里正盘算主意的小舞,也没客气,伸手直接将架子上,还装着酒的两壶酒,也摄到自己的手上,拔开酒壶盖,就开始狂饮起来。
正巧真可儿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