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眼睛余光看到,伯琅的刀已出鞘,自己若敢动粗回击,想必刀就敢砍过来。
小舞气羞地推拒着,防止被莫折罕勒占去便宜。
已将不少跟踪者成功引开的孤鸣鹤,此刻已找进雅室,隐身在角落里,见莫折罕勒强抱、强吻小舞,气的豹眼圆睁。
他真想冲出来,阉了正发情的莫折罕勒。
当看见小舞竟没很挣扎,明白她定有下步的计划,孤鸣鹤强压下怒气,没敢出手相帮。
孤鸣鹤心中怨气连连,甄小舞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都能豁出去,自己被拳头猛打,她生生忍着,现在被欺负了,还不出手自保。
假若是自己的小舞小主,恐怕大巴掌早掴在那张欠揍的脸了,应该还不止,定会将他抹自己的爪子砍掉,再千刀万剐。
这时,一个守卫匆匆跑进屋,见一脸春情的世子正撕扯一女子的衣服,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禀告。
“世子,太子殿下来了”
话音刚落地,一个穿着赭黄锦袍的年轻男子,就大步急匆匆走进来,见莫折罕勒正放开衣襟被抓开的小舞,顿时明白正发生什么,忙不耐烦地挥了一下衣袖。
小舞趁机起身走开,却被伯琅逼在自己身边,小舞无奈,低头整理被扯开衣领。
好悬!真是及时雨,晚来一会儿,自己就只能动手了。
武庚心急火燎,也没留意守卫们并没退出屋等异样,一屁股坐到案侧,对莫折罕勒低声抱怨。
“世子,那个女暗间……到处瞎转悠,她,不,应该她同伙……打伤了本太子的人,刚刚,她在这附近……消失不见了,你还有心……唉!……”
隐身的孤鸣鹤发现,已在自己身边的小舞,眼中闪过一抹诡计得逞的亮光,但转瞬就消失不见了,接着又恢复她如小鹿般惶惶的失措样。
莫折罕勒瞥了一眼,被伯琅逼住、很是无助、又无奈的小舞,嘴角扬起胜券在握的得意。
“太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