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说话,觉得好受了不少。
周锦年知道,小舞不会笑话自己,更不会看不起自己,所以,也算是毫无保留,把心底的不快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是!听春红说,周旦对她,一直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很讨厌,一看情景不对,周旦就匆匆离去,给她弄了个没脸”
“噢?……噢”
小舞沉眉想了想,这是周旦的风格,他虽是个谦谦君子,但也有文人的耿介,在关乎男女声誉的事上,能做出不给人留情面的事。
周锦年没注意到小舞的情绪变化,“但是,小贱奴,你能想到吗?五日后,她竟恬不知耻,和周鲜……在上次的酒楼……私会,还给他吹新笛曲,两人……还手握着手……不舍得撒开,眉目中都是……”。
周锦年说不下去了,脸上又挂上了悲愤与戾气。
小舞没有抬头,她手里玩着一根枯草,声如蚊蝇般回应。
“其实,那日……我就……看出来了”
周锦年身子一震,侧转身,双手抓住小舞的一只手臂,眉毛紧蹙着。
“你怎么不早说?唉!……你说说……怎么看出来的?”
被周锦年的举动吓了一跳,小舞目光在他悲愤交加的脸上,梭巡了一番后,长叹了一口气。
“那日,起初……她对你很平淡,但对后来的周鲜,却……却云娇雨怯,眉目传情。在我给她……看那情诗之后,她对你……才一反常态,我当时就觉得,她只是处处……在与黄琪琪攀比,她的爱……不纯,小侯爷,我觉得,你所遇非良人”
周锦年的手无力地垂下,他也曾看出些端倪,只是当时被来之不易的爱情,完全冲昏了头脑,没有去多想。小舞说的话,坐实了他的曾经的怀疑,顿时又气鼓鼓的,觉得自己被愚弄。
“她,一心就是想攀附权贵,想一步登天,她与那些庸脂俗粉……是一样的不堪,卑鄙!下贱!……”
见周锦年被气的骂咧咧,小舞突然问:“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