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鸣鹤很是动情,也泪眼朦胧,他跪坐在新生面前,两手捧着他的头,用手指给他擦着泪,纠正道,“你叫新生,不叫傻子,你是新……生,说,新生”。
傻子新生直勾勾望着孤鸣鹤,重复着,“新……生”。
“对,你叫新生,新生……要听话,在这,你要好好吃药治病,新生,一定要好起来!你有亲人,将来……会过上好日子的,新生,叔的话,听懂了吗?”
新生流着泪,眼神里都是迷惑痛苦,他点着头,只要是叔说的,他都认为对,新生哭笑不定道:“叔,新生,听话,叔……不走,不走了”。
“……”
孤鸣鹤无言以对,他流泪了,为傻子新生单纯的爱和依恋。
孤鸣鹤在送别的饭桌上,又留了很多钱给孤辛,恳求道:“大哥大嫂,这些钱留下,麻烦你们继续照看新生,我已交了百年诊费,希望他能有所好转,每月出租的铺子,还会送来他的生活费,如可以……就请个家仆,来照顾他吧,这样你们也能剩心点。在这里,兄弟我,就先谢过大哥大嫂了”。
孤辛诚恳地将钱袋子,推回到孤鸣鹤面前,也难舍难分道:“老弟,你留的钱已足够了,在外面更需要,这些你拿回去,大哥是不会再收的”。
芳芳娘贪婪地瞧着桌上的一大包钱,急道:“你懂啥,这钱……是大兄弟给新生的,怎好拒绝呐?”。
孤鸣鹤根本没正眼瞧,穿的花花绿绿的芳芳娘,把钱袋又推回孤辛面前,说:“钱根本不是问题,大哥不必客气了,只希望,能费心照顾好新生”。
孤辛迎着孤鸣鹤期待的眼光,不舍道:“那好吧,老弟,你放心吧,记着,在外面也要照顾好自已,有空,就回来看看哥哥”。
孤鸣鹤也红了眼圈,“好,大哥也要照顾好自己”。
新生没吃几口饭,就跑了出去,他偷偷看着屋里人,说着他不能全听懂的话,但他明白,对他最好的叔叔要走了,觉得心里难受,新生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