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远,只要他看到这有关楚王的牒状,立马就会扣下来。
届时,詹士道的牒状一进京,李昶便能袖手旁观了。
“你小子,倒是越来越贼了。”李昶含笑屈指点了点欧阳锦的肩膀,说:“就照你说的去办,给我时刻关注着楚王和詹士道的动向,我不希望到时候慢他们一步。”
欧阳锦点头应是。
他刚转过身,又啊了下,扭头又说道:“殿下,还有一件事……”
李昶搁下笔看他,问:“什么事?”
“您在城郊租来的那处宅子,被薛家大娘子的人光顾了,您看……是否要去查一查她?”欧阳锦垂眸回答:“这位在华阴时,与严家两位郎君都有接触,您之前对严家庶子感兴趣,说不定她就是那个切入口。”
——
“啊切!”
薛玄凌打了个喷嚏,随后揉了揉额角,蹙眉道:“这天真是又冷又干,出来不过几个时辰,手脚都快僵了。”
满儿紧跟在后头,连忙举着暖炉递过去,嘴里喊着:“娘子还是先捧着吧,风急,您这要是病了,只怕连国子学都去不得。”
她们主仆二人快步行于闹市之中,三两下就钻进了一处茶寮里。
一进茶寮,自然就暖和多了。
“娘子,您这大老远地跑来西市喝茶,是为什么呀?”满儿是头一次跟着薛玄凌来逛街,看什么都新鲜,进了茶寮就更是处处惊奇。
唱曲儿的娘子斜抱琵琶,指尖一拨,便是春江涛涛,夜月流光。
“今日既不用去国子学,也不用进宫教人舞拳,那我当然是要过来消遣消遣的。”薛玄凌这回不坐雅座,而是坐在了大堂里,混入人群之中。
这话当然是糊弄满儿的。
实际上薛玄凌今天过来这茶寮,是被听风告知,江淮毓秀楼的长安堂主过来了,如果能跟她见上一面,说不定能有些收获。
长什么样,叫什么,穿什么衣服。
听风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