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南姑娘捏着裙摆的手兀的收紧,指腹泛白。
几句话的功夫,薛心宜已经走了回来。她怀里的暖炉已经不太热乎了,一进来便哈了口气,抱怨着外头有多冷。
“当然,我不是那种迁怒旁人的人。”薛玄凌扫了眼琴南姑娘,翻手把自己膝盖上的暖炉递给薛心宜,“可说上话了?看你这又是开心又是烦闷的样,该不会有别的娘子顶了你的位置?”
后一句当然是对着薛心宜说的。
“哼!”
说到这个,薛心宜就来气。
她噌蹭蹭走到薛玄凌身边,鼓着腮帮子坐下,抱臂说道:“也不知道乔梓年同林池哥哥说过了什么,林池哥哥居然训斥我,让我在茶会上少惹是生非!”
大概是实在生气,薛心宜也顾不上礼仪,直呼乔梓年的名字。
有薛心宜在,琴南姑娘显然是不想继续就车夫的事往下说,于是同薛玄凌寒暄几句后,仪态自然地走出了帐子。
“琴南姑娘过来做什么的?”薛心宜好奇地问。
彼时台上的对弈已经走过六轮,四周不发爱棋者抚掌称赞,声音一个高过一个,薛心宜与薛玄凌的交谈也就掩在了他人对话之下。
“来问我车夫的事。”薛玄凌不打算瞒着薛心宜。
一听到车夫两个字,薛心宜立马就回想起了来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顿时脸色煞白,喉头上下滚动了数次。
“车夫是她派去接我们的……”貌似思考了一下,薛心宜立刻两手紧紧扣着暖炉,疑神疑鬼地凑过去嘀咕:“该不会是她要对我们下手吧?”
薛心宜这模样逗笑了薛玄凌。
见薛玄凌笑得肩膀耸动,薛心宜不乐意了,白眼一翻,噘嘴道:“好,你不说就不说,我直接去问琴南姑娘好不好?”
说完,薛心宜作势要起身。
“好了,这事是你想多了。”薛玄凌伸手将她拽回矮垫上,反问道:“对你下手,图你什么?难不成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