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陛下赏的,那就是尊贵无价。
薛九毫不怀疑这是栽赃,只是她懒得理会这种明目张胆且拙劣的手段。
站在严斌面前的薛柏耀也听出味来了,故而脸一黑,冷声说:“严兄此言何意?难不成以为我薛家的人会多一只手?你有陛下赏的西洋珠不假,可我薛家也不少!便是拿给我家九儿去踢着玩,也绰绰有余。”
窗内的薛九闷笑出了声。
虽然薛柏耀是她的异母兄弟,但的确是对她无微不至,大概也是真能做出捧着西洋珠给她当球踢这种事的。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
别人家说这话,可能会被当做疯子,薛家却不一样。以皇帝对薛家的喜爱程度,薛家家中的西洋珠怕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那柏耀兄就是觉得我严某在扯谎了?”严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旁边这几位与严斌交好的,赶忙开腔调和。
“保不齐是落在外面哪儿了……积雪那么深,也不一定是进了院子。”
“咱们不如合力在外面去找一找。”
“是啊是啊,出去找一找,说不定就找到了呢!”
他们也不想跟薛家闹个不愉快。
此前不知道院子是薛家的,那跟着严斌进来闹一下,撒个欢,也无伤大雅,现如今都已经知道是薛家的人了,还继续往下闹,岂不是在打薛相爷的脸?
严斌不怕那是因为他是严家独子,他们这些个家中还有兄弟的,可难保自己能平安无事。
“扯谎什么的说重了,但那枚遗失的西洋珠绝不可能在这间院子里,严兄若是再无理取闹,就莫怪我不客气了。”薛柏耀挡在严斌身前,寸步不让。
两相对峙,谁也不让。
“既然柏耀说这珠子不值钱,那不如让斌弟进里面搜一搜。”
太原公主非常适时地开了口。
她这话说的极度不客气,既是故意曲解薛柏耀的意思,又是鼓动严斌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