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梁明远一个人支撑,说什么她也不信。
再者,梁明远发家之前,富贵赌坊就早已存在。彼时以他的那点财力,根本买不下赌坊。
所以这其中,必有隐情。
“不清楚,赌坊的一切,我都是自己与梁明远对接。”
“那为何梁明远会成为赌坊的东家?”
秦寿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知道的事实。
“五年前,梁明远因赌博欠下巨额高利贷,后来,他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大笔银子,将所有欠款还了不说,还一口气买下了赌坊。我也知事有蹊跷,但梁明远说,不该我管的事就别多问,免得引火烧身。”
“好,我知道了。”
元翎将秦寿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一个响指,令他沉沉睡去。之后进入进空间换回女装,一番乔装后,重新溜回了赌场,趁着最后关头,将仅剩的、折成指甲盖大小的一张银票押了进去。
荷官本就是出千老手,押大开小,押小开大。
见押大的人寥寥无几,他便来个“四五六”开大。
本以为通吃,却没想到,元翎悄无声息地押了一百两银票。以一赔五的倍率,一下子顺利拿到了五百两。
她也不恋战,见好就收,只是把自己之前故意输掉的赢回来就好,之后又借着如厕溜出了赌坊。
至于签下的那一千两借条,签的可是梁逸城的名字,梁明远若是寻不到人,自然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认栽。
扣除本金,元翎还倒挣了一百多两。
虽然不多,但蚊子腿也是肉啊,就当是给自己增添嫁妆了。虽然阿冥说了这些琐事不用她操心,但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她还是希望有一点参与感。
经过“聚宝斋”,元翎的脚步停了下来。
反正都来了,逛一逛也无妨。
思及此,元翎落落大方的走了进去,一眼望去,不愧是沧澜城最大的珠宝首饰店,装潢极致奢华,连招待贵客的茶盏都是上等白瓷。
掌柜倒是个懂得察言观